吗?”
“当然能。”丁大锤毫不迟疑说,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瞬时犀利,“怎么?你不信皇后?”
这一刻,曾经的能吓哭孩子的拱卫司指挥使又回来了,同伴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听候吩咐就是帮忙。”丁大锤打断他。
二人说话,路上又是一阵尘烟,几个驿兵疾驰而来,其中一个似乎无意看了眼柳树上悬挂的斗笠,抬起手指着呵斥那两个挑夫:“休要影响行路,靠边——”
伴着呵斥一行人疾驰而过。
丁大锤站起身来——没有靠边,而是向前一步,从尘土中捞起一支竹筒,抽出纸条。
“云中郡和朝廷打起来了。”他转头对同伴说。
同伴神情激动:“所以——”
“准备抢马!”丁大锤低声说,声音也难掩激动,“一定要万无一失。”
同伴将汗巾扔在地上:“放心吧老大,抢东西,这是咱们的老本行!”
......
边军钟长荣亲自率兵袭击云中郡外驻军,斩杀军将三人的消息很快也在京城传开了。
果然还是打起来了啊。
悬在心头的石头落地,京城的气氛紧张但也没有太大慌乱。
不管怎么说,云中郡距离京城很远。
“比当初中山王父子造反所在还要远。”酒楼茶肆里还有人画着舆图指点,“那时候距离这么近,打了不到一年。”
围着看的人有些愣愣说:“那要这么说的话,这次皇后至少要用一年多时间才能打过来。”
这话似乎哪里不对?指点舆图的人吓了一跳:“哎哎,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可没说!”
他可没盼着皇后得胜,也没有认定谢氏是奸恶的意思。
说话的人也回过神了。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他也忙道,“我就是,就是说个事实。”
他伸手指着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