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太傅和朝臣们同意不同意,那不是她的问题。
她反正说了。
他们沉默,就当他们同意了。
丁大锤将伞举了举:“明日朝会把这个展示一下,让太傅知道,读书人对娘娘的敬意。”
他们说娘娘作恶,总不能说荆州的读书人都是从恶者吧。
楚昭笑了笑摇头:“不用,他不在意这些,我也不需要让他看这些。”
没用?丁大锤愣了下,那这件事白做了?
第二天的朝会,正如楚昭所说,朝官们半点不提这件事,就好像不知道街上都在议论闻知伞。
楚昭提到荆州事的时候,官员们依旧沉默以对——朱咏还没回来,所以也没有人站出来回话。
“皇后是觉得这样,就能在朝堂上做主导了?”谢七爷下朝后撇嘴说,“民间赞誉又怎样?民众又不能冲到朝堂上议政。”
谢燕芳将鱼竿放下,活动了下手臂。
“皇后这件事也不是为了要民间赞誉啊。”他道。
谢七爷皱眉:“那她要什么?”
“她什么都不要,她就是要胡作非为。”谢燕芳道,满意一笑,“我们阿昭小姐终于知道怎么做一个帝王了。”
帝王?谢七爷不太喜欢这个称呼:“她只是皇后,我们阿羽才是帝王。”
谢燕芳道:“对臣子来说,上边可以多一个胡作非为的帝王,但朝堂上,身边,不能多一个可以胡作非为的臣子。”
谢七爷有些听不懂。
谢燕芳一笑:“有人会懂的。”
......
谢七爷很快就看到了.
那一日上朝,朝官们因为一件事热烈争论,皇后听到有自己感兴趣坐直了身子。
“湖州夏汛已经连续三年拨款了?为什么三年了水患始终无解?”她问,“这三年拨款有多少?修了多少河渠堤坝?款项分拨都是哪里?”
热烈争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