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我,她给你写了信,桌子上,你看看。”
信,钟长荣顾不得计较谢燕来骂自己长舌妇,忙在桌子上翻找,桌子上乱七八糟,腰带皮囊,脏兮兮看不出样子的衣衫也堆在上面,钟长荣将它们推下来扔在地上,这才看到摆着两封信以及一个纸包。
信上标记了名字,钟长荣坐下来,打开写着自己名字的信,宛如鱼儿跃入水中,舒坦地看起来。
信写得并不长,但把这一段的事以及接下来的交代都写清楚了,包括对木棉红的安排,钟长荣看得心酸,欣慰又意犹未尽——
他视线在桌上扫过,还有一封信。
“怎么还给你写信。”他说,“不是见了面了吗?给你写什么信,我看看写得什么。”
说罢就拿起信,但还没拆,门帘呼哧被掀开,里面的人风一般冲出来——
钟长荣眼一花,被溅了一脸水,手里的信也被夺走了。
“你这混账小子!”他骂,抬手擦了脸上的水,看到谢燕来裹着下半身,湿漉漉宛如刚从浴桶里跳出来,“你发什么疯!”
谢燕来一手按着擦巾,一手拿着信:“你怎么看别人的信啊?有没有军规军法?”
军规军法倒是有令信不得私拆——钟长荣心想,但旋即一拍桌子:“阿昭的信算什么——”
“阿昭是皇后。”谢燕来竖眉说,“皇后之令,能随便看吗?”
说罢拿着信疾风一般回内室去了。
钟长荣还有些怔怔:“皇后之令——”
话没说完,谢燕来又从里面冲出来,将桌上的小纸包抓走——
“这又是什么?”钟长荣瞪眼喊。
门帘晃动,谢燕来的声音从内传来:“我的点心。”
钟长荣莫名其妙:“谁稀罕你的点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说着又一拍桌子,“你竟然还有时间买点心,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内里传来年轻人哼唱小曲的声音:“好容易离开边郡这鬼地方,来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