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心吧!”
地上躺着的宁昆不知怎么挣扎将嘴里的破布吐出来了,看着楚棠将纸条和萧珣的印章递给小兔,他一声冷笑。
“你们挟持世子,但你们插翅难逃,这个屋子你们都出不去——”
他的话没说完,小兔已经跑到一个老妇身旁,这个老妇就是适才动手制住铁英的人之一。
“鼠婆。”小兔说,“送出去吧。”
老妇笑呵呵应声是,从怀里拿出一只老鼠,用布将纸条和印章缠在老鼠身上,往地上一扔:“乖孙儿,去吧。”
那老鼠刺溜消失在厅堂,沿着墙角不知哪里去了。
宁昆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会有传递消息的奇怪办法。
“但是!”他再次厉声喝,“你们这样做根本是无用功,就算你们把消息送出去,你们出不去,外边也杀不进来,现在收手还——”
话没说完被迈步走过去的楚棠俯身给了一巴掌。
不待宁昆回过神,又被接连打了两巴掌。
“这下我把世子身边的人也得罪了。”楚棠晃着手,蹙眉说,“路是堵死了。”
说罢甩手。
“小兔把嘴给他堵严实。”
小兔蹦跳过去,抬脚在宁昆脖子上一碾,宁昆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就说不了话了。”小兔笑嘻嘻说。
楚棠长叹一声,看向四周,十几人围绕厅堂将他们围住,但这丝毫没有安全感啊。
正如宁昆所说,他们插翅难逃啊,他们绑了世子,但真敢杀世子吗?
不杀世子,他们就要被杀。
杀了世子,他们也要被杀。
这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啊。
楚昭说让她制止萧珣,然后等着,她慌里慌张也忘记问了,等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三天,还是一年两年?
楚棠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头:“楚昭啊楚昭,我为什么昏了头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