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脉,顺理成章的继承人,但陛下不理朝政多年,身体也不好,老弱的陛下,年幼的储君,这对大夏来说是好事吗?”
“天下是会因此而太平,还是因此而更加动乱?”
“楚先生,您是熟读史书饱学之士,你心里必然有个评断。”
楚岚默然不语,他就算不熟读诗书,也知道听完这些话怎么评断,他又不傻。
萧珣倒也没有逼着他立刻给答案。
“再说楚先生你,我先前说了,我能踏足楚家,跟楚先生你说话,并不是因为楚先生你,而是因为楚岺。”他说,看着楚岚,意味深长一笑,“我是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
楚岚将视线垂的更低,如同老僧入定,听萧珣的声音缓缓传来。
“所以,楚先生现在做什么,也只会被认为是楚岺之力,之功,跟楚先生你,毫无关系。”
“我先前也说了,楚岺和你不一样,楚岺就要死了,而楚先生你还要活很久。”
“那还要活很久的楚先生,想要怎么活?是现在这样,无名无姓,黯淡无光,苟且偷生?”
“还是——”
萧珣的声音顿了顿,一杯茶也递到楚岚眼前。
“与我一起踩上登天梯,一起,上天门。”
一起踩上登天梯?
一起,上天门?
楚岚抬起头看着萧珣。
他似懂非懂,他心砰砰跳。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沙哑,恭敬:“楚岚,不太明白世子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