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要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邓弈已经对那几个太监说:“腰牌。”
那几个太监也吓了一跳,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拦住路的邓弈。
“你瞎了眼?”为首的太监骂道,“不认得我是谁?”
一个官吏忙陪笑:“朱公公息怒,邓大人是新来的。”
其他官吏忙对邓弈低声说“这是太子跟前的朱公公。”催促他快些赔礼。
邓弈身形不动,说:“本官知道朱公公,所以才问腰牌。”
朱公公以及官吏们脸色顿时更难看了,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心里再清楚不过。
“大胆。”朱公公气的脸色涨红,“你敢对太子不敬!太子可以随意出入宫廷,这是陛下的旨意,你这小吏,竟然敢挑拨——”
在他身后的几个太监虎视眈眈,因为太子喜好骑射和力气大的人,所以身边的太监也都是身材高大,一时间摩拳擦掌,要把这小吏撕碎。
如果他们真撕死一个官吏,太子不仅不会责罚,还会夸他们好勇武。
官吏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唯有邓弈还继续说:“但尔等不是太子。”
朱公公真要动手了,还好宫门内传来笑声。
“朱公公怎么才来?”来人也是一个太监,头发都白了,慈祥的脸上带着几分嗔怪,“陛下已经问了好几遍了。”
看到这老太监,朱公公收起了凶恶,但犹自气愤:“不是奴婢来迟,齐爷爷,这门奴婢进不去了。”
老太监走过来,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看了眼邓弈,说:“来了新人了啊,这位朱公公替太子来送件东西,陛下等着呢。”
邓弈看他:“腰牌。”
老太监愕然:“哎呦,你连我都不认得。”摇摇头自嘲一笑,“也不怪你,我老了,也不常出来走动。”
官吏们急急说:“邓大人,这是陛下跟前的齐公公,伺候陛下起居的。”再跟齐公公解释,“新来的,原来在宫外,卫尉府,根本就没来过宫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