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如画也诊了,这些丫头没一个有这种病的。
其实只要确定不是人,就可以排除了许多疑问,没有哪个人害人会随身携带害人之物,除非是自己的命不打算要了。
那就只应了后面一种说法,是某样东西。
如梦如画翻箱倒柜四处找着,刘良医竟还有说笑的心情,与孙氓聊起了闲话:“世子恐怕不知,这世上最险恶的当是人心。有些人烂了心肠,寻些染了天花之人用过的东西,放在小孩子身边,孩子莫名其妙就染了天花。直到孩子死了,家中人还只当是自家孩子不走运……这种事有的能查出来,有的查不出来。所以说若论世间三百六十行中,哪一行最见识的人心最险恶,还当属我们这些开方诊病之人。”
孙氓这会儿哪有心情与他闲聊,只是沉着脸不说话。
“这卧房乃是贵夫人长年累月所待之地,若是老夫没料错,那物就在这房子中,只管往经常接触的物件上找就对了。若真是找不到也罢,离开这间屋子就成。”
怎能找不到。孙氓这会儿挖地三尺都想找到那东西,查出背后之人是何人,然后将对方碎尸万段。
“对了,这病灶也有时间限制的,不可能是陈年老物,需得隔三差五更换,另夫人染病乃是近几月的事情,东西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从外面送进来的。”
刘良医该说的也算是知无不言了,这寻找范围自然缩减到一个极小的范围。其实若想查某样东西并不难,乔氏不是寻常人可近身的,寻常人送来的东西乔氏不可能会收,即使会收,也不一定会用。
而她的贴身衣物被褥,都有人专门清洗收放,尤其是贴身衣物,今日洗了几件,到时就必须收回来几件,都是专人负责。毕竟女子的闺誉大如天,若是贴身衣物遗失,再闹出个什么事来,可就贻笑大方了。
“如果这还找不到,孙小子你这位置就该换人坐了。”
刘良医今儿也不知从哪儿打了鸡血,连番多次往孙氓心口上插刀,孙氓这会儿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