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让她不干净了。
云南方向,只能继续见招拆招了。
东北方向,渤海的局势明显稳定了下来。
或许过去这么些年,有能力叛乱的人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吧。地方大族也死心了,开始认认真真考虑如何在大夏新朝之中经营,一步步提高家势。
另外一点就是,辽东道学政种觐仙其实也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
这人别的不说,品行是真的高尚,在当地收了不少世家出身的弟子,精心教授,从不歧视他们渤海人的身份。
张全义也是能吏一员,对地方上的情况了如指掌,不至于搞出压榨过甚,导致大规模叛乱的事情。
所以说啊,用人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尤其是这些非传统汉地,一定要慎之又慎。
“我得人焉!”看完辽东道的一堆奏疏,邵树德心情大好。
只要持之以恒,辅以正确的政策,一切都会走上正轨。
“虽然还差几天过年,但账早就封了,算了这么些时日,你们算完了没有?”蓬莱殿内,邵树德看着赵植、储仲业二人,问道。
在座的还有数人,皆是国中有名的大商贾,如赵氏商行的领头人赵在庆、河西、关北一带最著名的豪商康勤、诸葛家的诸葛仲保、拓跋氏的拓跋矩——大部分都是第二代人了。
“陛下,今年渤海商社获利约七万缗,比去年多了一万八千。”赵植喜滋滋地说道。
赵在庆等人在一旁听了,暗中羡慕。
不愧是皇帝的钱袋子,就是能捞钱,年年稳定盈利这么多,且每年还有一定幅度的上涨,实在让人垂涎。
当然,他们这是思维定势了。这明明是一家股份制企业,怎么能是皇帝的钱袋子呢?
“为何多了这么多?”邵树德心中隐隐有数,但还是问道。
“一者,渤海局势日益稳定,与咱们合作的靺鞨、大族越来越多,故有所增长。”赵植说道:“二者,去年又有人捕获了一条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