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种东西不常有,非常珍贵。它往往仅存于微末之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老李、宋乐,他们走了,就是真的走了,不会再有替代品。
回到宫中之后,女人们都很知趣,轻手轻脚做事。
邵树德百无聊赖地躺了几天,连菩萨奴乱晃的大屁股都视而不见。
余庐睹姑来替他揉肩的时候,邵树德才和她说了几句话,安慰一番。
生于建极九年十一月的皇二十子在去年底夭折,余庐睹姑心绪不佳,也提不起精神来。
菩萨奴在去年十月生了个女儿,月理朵在腊月生了个儿子,余庐睹姑跟着一起照料,算是慢慢缓了过来。
邵树德倒没太多感觉,因为他的孩子太多了。虽然不至于像张大帅“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这种程度,但每次检查学业之时,一大群孩子齐声喊“阿爷”的时候,他是真的要想一想才知道他们各自的娘亲是谁。
就这样休养生息了半个月,正月十八,邵树德亲至洛阳南郊祭天。礼毕,任命中书侍郎陈诚为东京留守,自率文武百官、公卿勋贵、侍卫宫人、禁军马步将士离开洛阳,前往西京长安。
随军将士有卫尉寺少卿赵业统率的三千宫廷卫士、银鞍直五千九百余人、义从军二万五千步骑、飞熊军九千人以及夏鲁奇统率的奉国军万人,总计五万多兵马。
自建极十年七月初十回到洛阳,十二年正月十八离开,差不多住了一年半时间,过了两个新年。
接下来就是西京岁月了。
出洛阳西行,过新安、渑池二县,至胡郭村,约二百二十里。
八陡山、白超垒、缺门、硖石堡、千秋亭、土壕镇……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邵树德几乎又回到了当年的峥嵘岁月。
太他妈难了!
朱全忠是他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这一连串的地名,几乎每一处都发生过激烈血腥的战斗,反复磨、不断拱,最终挺进至洛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