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密的真正目标,应该是钱镠。”
“董昌败相已呈,但浙东诸州却也没那么容易降了钱镠,还有一番争夺。”杜氏回道。
“才女就是才女,这么聪明伶俐。若是男儿身,须不比都虞候司那些人差了。你说,在我身边看了如许多的机密,我该怎么处置你?”邵树德问道。
杜氏身体微微前倾,卖力讨好他。
“早——早已给你讨了金城郡夫人的封爵,这两日就要送来了,以后安心留在我身边吧。”邵树德长舒了口气,将杜氏抱到怀里,道:“这些日子有些作践你了,是我的错。”
杜氏先是一愣,见邵树德是真心这么说,眼泪顿时如决堤般涌出。
“你可以要求我补偿你一件事。”邵树德笑道。
杜氏止住哭泣,道:“果真?”
“千真万确。”邵树德说道。
“大王不许生气。”杜氏道。
“不生气。”
杜氏犹豫了一下,便伏在邵树德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邵树德倒吸一口凉气。
杜氏擦了擦眼泪,眼底已有一丝笑意。
“以后定对你好,我们还会有孩儿呢。”邵树德心有余悸地说道。
杜氏脸红红地抱住了邵树德,微不可觉地嗯了一声。
孩子,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果然是有效的。
“义兄应带着刘氏出门了吧?”邵树德思绪飘到了云州,下意识说道。
“大王亦有女诸葛,何不问计?”杜氏脸埋在邵树德脖子旁,声音有些闷。
邵树德用力揉捏了下,道:“快献计。”
“克用若只带河东兵马来会,定不超过五万,大王有多少兵?”杜氏问道。
“黑矟、金刀、银枪、铁林、铁骑、豹骑诸军六万余人,八部蕃兵不下十万,沙碛蕃人万余,土团乡夫三万,二十万了。”邵树德说道。
比最初计划的十余万人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