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生得异于常人……”
她说着,目光坚定了许多,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看向了池时,“这就是我的女儿许五娘。她刚刚满十七岁,因为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而一直羞于见人。”
“世家之中,没有不漏风的墙。她本就是个庶女,又没有好颜色,一直都不好说亲,便耽误到了现在,连后头的六娘七娘,都已经定亲了,她还没有着落。”
“我一直着急上火,去岁科举的时候,我连名落孙山的人都看过了,可也没有寻到什么好姻缘,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想要寻一个不会瞧不起她的人就好了。”
张姨娘说着,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就在我心急如焚,担心她成了老姑娘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的月事许久没有来了。等我问她的时候,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我问那个男子是谁,她怎么都不肯同我说!”
张姨娘吸了吸鼻子,声音越发的悲切,“我偷偷的买了药,想要将这个孽种拿掉。可是五娘却说,若是孩子没了,她就一头撞死了去。我生了三个儿子,只得她这么一个女儿。”
“我没有给她一个好出身,也没有给她一个好容貌,我这么可怜的女儿,我怎么忍心逼死她去?左右她平日就一直在阁楼里,除了晚食必须全家到场的时候,需要见人之外,根本就不需要出去。”
“府里没有姑娘同她亲近,她平时也总是低着头不言语,衣服穿宽松一些,不会有人注意的。而且,说是都要去,但其实乌泱泱的那么多人,也未必就个个都去了……”
池时点了点头,“你说她最近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什么反常之处?”
“是有的!”张姨娘的帕子湿透了,她索性将那帕子一扔,用袖子擦了起来,“她以前不爱出阁楼,怀孕之后就更加。可是最近,总是隔三差五的便出来走,一个人都不带。”
“我想着她可能去见孩子的父亲,便着了我身边的洪嬷嬷跟着,想看看是哪个狗杂种,若是让我知晓是谁,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