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而已，陈锋也依然有信心。
凝视着眼前幽蓝光芒湛湛的水晶柱，陈锋甚至生出一种感应，似乎……似乎这并非自己的道力品质上限。
换言之，这是水晶柱的上限。
因为水晶柱只有九节，如果有十节的话，或许自己的道力品质就能够将第十节也点亮。
当然，只是陈锋个人的感知而已。
既然水晶柱九节尽数点亮，没有第十节，无从挑战，陈锋便终止道力输送收回手掌，霎时，水晶柱上的幽蓝光芒也随之迅速内敛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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