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统领啊!凭什么你能我不能?”
铁慈叹口气。
这道理没错。
自己的下属都不护着,以后谁给你卖命。
但问题是不适合她。
她是皇储,这天下所有军队都是她的属下,都是她该爱护的对象,君主仁爱万方,天下一同。
是分不得亲疏远近的。
这话一出,水军将士眼神更冷。
池卿博起身道:“各位,不是这样的,只是这药是在下摸索配制,只能解少量的万相草的毒性,给万统领用才更有效……”
铁慈又叹一口气。
这样说也是不行的。
会让水军将士觉得自己等人在找理由,且对于救命生机,是不分效果大还是小的,他只会想既然有用为什么不给他用。
果然,立即就有人暴躁地骂:“不过是你要讨好皇太女罢了,不然怎么有解药先前不说私下授受?既然有效我们大帅为什么不能用!”
铁慈站起身,刚要说话,忽然有人笑吟吟地道:“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哎呀让让,让让,让个道我要看热闹。”
铁慈便笑了,又坐回去了。
这么张扬的自然是慕容翊,他一路走来,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人,那几个人风格和他截然相反,面容平板,毫无表情,一张脸黑瓷白瓷一样生硬,看着叫人不大舒服。
更让人不舒服的是随着这些人的走动,隐隐散开一些奇怪的气味,有点腥有点焦似乎还有点内脏的荤味儿,很多复杂且不好闻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叫人闻见了,心底便生出许多不安和不适来,几乎下意识要避开。
于是慕容翊走到哪里,哪里便分海一般让开道路。
慕容翊在门边探探头,看了两眼就明白发生什么了,笑嘻嘻道:“哎呀殿下,这就是你不对了。”
铁慈的护卫们愕然,不明白这位太女门下走狗怎么忽然和太女唱反调了。
铁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