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海岛上有小木屋,蓄水池,住上几日,无人察觉。
从渔村到海岛上躲风头,需要一艘渔船。
“大丫姐有一艘渔船,被鲁木匠改造过,船身稳定性很好。”
林月纱琢磨,只是这样涉及到借船,不太好明说,没准还要暴露她和齐衡的真正身份。
“早晚会知晓。”
齐衡所设计的船坞,根本不是普通富户可以投入的,为官造船坞。他没隐瞒,鲁木匠应该猜到了一些。
“你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告知鲁木匠是不是太冒险了?”
在事先没有调查过鲁木匠的为人,此举已经不足以用冒险二字形容。
林月纱皱眉,这不符合齐衡的行事做派。
“怎么,在你眼里,为夫真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齐衡扭头,捏了捏林月纱的脸,见小丫头气鼓鼓的,他勾了勾唇角道,“我承认以前的确机关算尽,可是你说过这样活着累啊。”
除了算计,还有运气这个东西,占据很大的主导。
“你说过,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比我身世更加凄惨,所以为夫相信否极泰来,以后所有的日子,都是甜的。”
齐衡看向林月纱,眼中有光。
一句话,把林月纱噎住,这话的确是她在金裕关赫连城府上,和齐衡相互安慰的时候说起的。
安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比惨,林月纱早已总结了规律。
然而,论比惨,林月纱比不过齐衡,她只得换另一种方式,给齐衡希望。
罢了,造反本就是一场豪赌,干一票大的,大不了掉脑袋,想开就好。
一夜无话,等第二日,齐衡还是没等来手下的消息,他彻底确定其中有变动。
鲁木匠去应城采买聘礼,约莫要留宿一日,家里只剩下齐衡和林月纱夫妻二人。
白日里,张大丫出海打渔,捞了一网上来,有不少海鱼和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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