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憋屈。
额头上被卫兰敲打的伤口还没好,隐隐作痛,他恨不得掐死卫兰。
这个念头在白定丰脑海里闪了片刻,想到卫家或许派人监视,及时地打住了。
夫妻俩再次陷入冷战,比之前更甚,彼此谁也不搭理谁,分房而居。
入夜时分,李若霜悄悄地下楼,找主子宇文鲲禀报。
“属下暗示过,又套了白定丰的话,他并没发现布料被替换过。”
李若霜给了麦穗好处,得知那日验货,白定丰好巧不巧地打开的箱子里有布料。
“就那么一箱货,真是难为他了。”
无论多有野心的人,想要借助女子上位,都足够恶心。
白定丰把李家当垫脚石,一跃又攀上了卫家,现在终于看不上卫兰了。
“那他为何没对卫兰动手啊。”
李若霜不明所以,今日白定丰在气头上,明明是想要掐死卫兰的。
“他不敢,至少现在没那个胆子。”
宇文鲲早就发现有一伙人暗中跟随,他发觉是卫家的人紧盯着林月纱,应该是想打鬼主意。
所以,他已经派人给卫家送信,暗示白家有别的心思,和泗水城联合,以此挑拨离间,分散卫白两家的联盟。
白家想联合卫家攻打泗水城,又假意应承他,十足的两面派。
“注意些,秦城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此番,镖队和众人随行,那么多止血的伤药,不能平白给了卫白两家。
宇文鲲吩咐李若霜继续注意,打开窗户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在客栈的最后一晚,林月纱仍旧没睡好。
她的房间距离卫兰不远,就听走廊里不断有关门和走动的声响,夜里还有郎中上门看诊。
“怎么回事,卫兰是被打了?”
林月纱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她睡不着就在房内煮奶茶喝。
奶茶里加了红豆和糯米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