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定丰出手阔绰地把药玉买下,顺便让伙计编了一条绳结,想要亲自戴在李若霜的脖颈上。
“夫君,不如戴在手腕如何?这样我低下头就能看到了。”
李若
霜羞涩地小声道,白定丰更是被“夫君”二字,叫的内心酥酥麻麻,当即答应。
“您二位夫唱妇随,感情真好。”
伙计改小了绳结,又真心地赞美道。
李若霜晃动手上的药玉,是祥云状的,她有几分喜欢。
刚刚白定丰想戴在她脖颈上,她及时地阻止,心里很是紧张。
白日里近距离看,她脖颈上遮掩的粉不够自然,若是被他看见那一条勒痕,怕是要引发怀疑。
果然是搜刮走李若雪所有的嫁妆,出手就是五百两,对她很舍得啊。
二人各怀鬼胎,却又彼此配合,让伙计羡慕到说尽了好听的话。
走出珠宝铺子,李若霜立刻和白定丰保持距离,她问道:“姐夫,你们这一趟运送军需,不赶着启程吗?”
宇文鲲把布料的箱子还回来,李若霜试探,看着意思,白定丰打算出人力物力,带着一大堆垃圾继续上路。
“我见你昨夜睡得不好,想让你休息一夜,等咱们离开黎城,若是晚上露宿荒野,你这体寒的毛病犯了怎么办啊。”
李家姐妹都有体寒的毛病,冬日里晚上手脚冰凉,当初李若雪无意中说起,白定丰记性好,始终没忘。
再者说,他想给李若霜配一辆马车,这样赶路舒服。
“谢谢姐夫,若是姐姐活着……”
李若霜吸了吸鼻子,又苦笑道,“对不住,我不该说这些丧气话。”
李若雪活着,至少大方,沿途住最好的客栈,而不是在路费上抠省,听说露宿山野,李若霜有几分不情愿。
她间接打听,发觉白定丰要么撒谎,要么是对运送垃圾一无所知。
“亏得山匪识时务,打劫军需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