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这怎么可能是紫苑姐姐,男花魁和女花魁差的是花魁吗,差的是性别!
“那是,文君出场费两千两,当然不能白白给你看。”
秦南烟说完,发觉自己说漏嘴了。
“秦小姐,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怎么知道的?”
林月纱立刻问出口道,“你不是见过文君吧?”
“我倒是想,但是我有那个钱吗?”
等文君进去后,人群立刻散了一大片,变得松散起来。
是她爹爹见过,为见文君喝醉酒,回府后在娘的院子里耍酒疯,而秦南烟无意之中听见的。她爹爹有断袖之癖,男女通吃,这等丑事,她是没脸说出口。
人一散,二人留在原地就有些突兀了。
林月纱指着不远处的面摊,那个地方视野好,白茶找回来,她能最先见到。
“其实,我总感觉姑母突然消失有些不同寻常。”
林月纱叫了两碗面,秦南烟吃不惯并没有动筷子。
“为何,你的直觉吗?”
林月纱吸溜一大口面,面条是手擀面,很有嚼劲,里面加了菠菜鸡蛋和肉丝,是她爱吃的。
“算是吧。”
秦南烟突然垂眸,轻飘飘地接一句,然而以林月纱对她的了解,秦南烟没说实话。
罢了,每个人都有秘密,何必刨根问底。
林月纱把一碗面吃得只剩下汤底,林月娥终于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的花灯,面色如常。
时间已晚,两边打了个招呼分别回府。
在回程的马车上,林月娥一言不发。林月纱吃饱喝足后昏昏欲睡,等醒来,已经到了林府。
林书生不在府上,林老太太歇下了,偌大的林府一片死寂。
回到院子里,白茶把买的小玩意给龙井和小荷分一半,深呼吸道:“憋死奴婢了,在马车上,月娥小姐眼神阴森森地很可怕,奴婢不敢吱声,就怕说错话。”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