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拿着个荷包,尴尬站在树后听完了全程,她不想偷听,而是没走出几步路,发现一个绣着“方”字的荷包,应该是庄氏儿媳方氏不小心掉的,她想送回来,却听见二人说这么一番话。
在大齐,身份地位代表一切,林月纱早有感悟,然而听到这些背后之言,她还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其实她心里明白,庄氏的仁慈不仅仅对她,对待普通的穷苦百姓,也是如此。
住在庄氏的娘家,并不是庄氏有意交好,而是施舍。
还好,林月纱有自知之明,买到新宅院后搬出来,没有欠太多的人情。
林月纱把荷包放在袖兜里,她还是别打扰方氏和庄婉君说私密话了,省的二人看到她不自在,至于荷包,她找个时机还回去。
林月纱转身,差点和一个白衣公子撞上。
“月纱妹妹,是我。”
白定丰紧张地搓手,不知为何,自从成亲以后,他越发地后悔,当初不应该被娘亲安排,他应该反抗的。
娶了李若雪,家里就没太平过,想要甩开她来京城,还被狗皮膏药黏上。
想到当初没成亲之时,他和妹妹白悠然去林月纱的家里蹭饭,三人说说笑笑,多么宁静而美好。
原本已经淡忘的了,然而今日王府赏花宴,林月纱是主厨,白定丰尝到林月纱做的糕饼,又想起从前的日子。
他按捺不住,主动来找林月纱说话。
“白公子。”
林月纱对白定丰疏离而礼貌,从一系列的事来看,白家整家都有问题,白定丰并不无辜。
“月纱妹妹,廷云在哪里?我来京城以后,还没有见他,方便的话,我想去府上拜访。”
白定丰寻了个由头,林月纱心里反感,这般品行的人还是离自家继兄远点吧,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白定丰影响到了萧祁,这就不好了。
“白公子,说出这番话之前,你还是琢磨下有没有机会,你没看到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