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脸?”
折扇猪头不是个好东西,落井下石地玩意儿,林月纱得提醒一下自家大哥,老好人冤大头别被欺负了。
“听说家里开书画铺子的,看他行事,他家做生意也是个坑货。”
林月纱见萧祁愣神,又补充一句。
哼,折扇猪头的罪名简直罄竹难书,不仅仅欺负章敬,还想收拾她这个伸张正义的小丫头。
如果不是她人机灵,搬出县令张大人,这会儿没准就被折扇猪头的狗腿子给打了。
想到此,林月纱仍旧愤愤不平,她是个记仇的人。
“你是说宣纸公子?”
萧祁略微点头,折扇猪头这绰号有些形象了,他简直要佩服自家小妹。
“宣纸?”
林月纱反问,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是,他家祖辈都是开书画铺子的,所以他才起名叫宣纸。”
折扇猪头去年考中的秀才,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这人极其自负,特别看不起寒门学子。
萧祁和他一向没有交集,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不过那猪头运气不好,欺负到自家小妹头上,那就得得到点教训。
林月纱是他的妹子,只能他来欺负,至于别人,不可以!
既然小丫头给宣纸起绰号折扇猪头,那么就把那人真变成猪头。
想到此,萧祁坐不住了,拎着袋子离开。
天色已晚,大哥在姜府上不方便,为此,林月纱没有挽留,她第一次对家人感到些许不舍。
林月纱没说谎,在姜府吃喝都比村里强上许多,但身边没有亲人,就缺了踏实感。
姜府门前,萧祁拎着个大袋子,走到一处暗影里。
走出很远,他回过头,看到姜府门前的灯笼下,林月纱小小的人影还在站着,目送他离开。
察觉到自家大哥回头了,林月纱赶忙踮起脚,用力地挥挥手,和萧祁告别。
萧祁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