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花行凶,不关民妇的事啊!”
丽娘头发散乱,哭天抢地,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模样,早已没有在马家的嚣张。
“啊呸,若不是你勾引老三,老三会犯错吗?连累我全家人不说,你还有脸说自己无辜?”
金氏跪在地上,朝着丽娘啐了一口。反正,她一个包庇是跑不了的,如能把丽娘剥下一层皮,说不定还可戴罪立功。
公爹和马家三兄弟团灭,她自己却得好好活着,不然的话,族人抢光了钱财,她的儿女如何生存下去?
金氏已经打听过了,她没参与马家人行凶,最多是在事后昧下陈大花的银钱,只要花点银子打点,说不定可以少吃点牢饭。
只不过,娘家人在得知马家人作恶后,和她断绝了关系,以后也不准她回娘家了。
“肃静!”
张大人敲击堂木,对于金氏如何处置,他已心中有数,之所以再次升堂,是因丽娘坚持表示自己并不知晓马家人对陈大花行凶。
“大人,民妇真的冤枉啊!”
丽娘抹着眼泪,她听说马家人对陈大花行凶,也是唬了一跳,并且对进入到马家的狼窝很后悔。
没错,当初她登堂入室,的确对自己很有信心来的,只因为她怀着身孕,而陈大花无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听马老三说,陈大花体虚寒凉,不容易受孕,他早就想寻个由头,把人休回家。
丽娘带着大肚子进到马家,看到陈大花顶着严寒洗衣裳,那水都是冰凉冰凉的,只能让体寒越来越严重。
“民妇是个寡妇,在镇上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周围不缺嘴碎的人,寡妇门前是非多,半夜经常有醉汉敲门,还有人试图爬墙跳到院子里去。
丽娘是风流,却不想任人宰割,她急需给自己找个归宿。
听闻马老三的爹是族长,又无子,丽娘才动了几分心思。
“你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勾搭老三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