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掉裤子撅起腚。
裤子太贵了,万一染上红色颜料的话,洗不掉就麻烦了。
“啪!啪!啪!”
不得不说,刘海中同志身为七级锻工,常年挥舞大锤,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一把火钳子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很快,刘光天的屁股上便开了花。
确定刘光天接受了教训,刘海中肚子里的火气也发泄出去后,他才收了手:“滚回房间去。”
刘海中本来就没吃饱,经过这番劳动,肚子又饿了。
刚想走到桌子前吃一点,便看到桌子上的菜就剩下一个底了,而刘光福的嘴角油光华亮的。
刘光福接触到刘海中的死亡凝视,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把还没有嚼烂的肥肠从嘴里拿出来,递了过去:“爹,你吃!”
刘海中的目光着落在那团湖湖状的物体上,脸黑得能够滴下墨水,攥紧火钳子,指着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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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福,轮到你了!”
刘光福的心情跟刘光天有很大的不同,挨打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而且,这次他可是吃得饱饱的。
这顿打,挨得值得!
.....
饭后。
两位难兄难弟躺在床上,互相涂抹碘酒。
刘光天拍拍刘光福被打出许多血道子的腚,疑惑的问道:“哥,你用了什么手法把嫂子搞定的?”
这是刘光福最大的疑惑。
实话实说,论长相,刘光天要比刘光福帅气很多,一米七的大高个,身材也很匀称。
他跟刘光福一样都是钳工,平日里在车间里,很受那些小姑娘老大妈的喜欢,偶尔也能沾点便宜。
也曾处过几个尖果儿,但是每当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对方打听了他家的家庭状况,第二天就给他掰了。
刘光福也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