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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迟听到出荣临王的悲意,挥了挥手,很有气势地说道:“这个怕什么,有我和安伽在呢,还怕没有把这木甲衣取下来的那一天吗?”
“你说什么?”
荣临王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竟然说他这木甲衣还有能够取下来的那一天?
迟月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云迟,她其实昨晚在知道危山的人也只能让荣临王呆在那辆特制的马车上,而是云迟帮着制了这么一件木甲衣,才能够让荣临王下马车来活动时,她就已经对云迟充满了感激。
现在云迟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所以昨晚也配合着荣临王,把她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在知道当初可能是母亲害死父王的时候,她对母亲就有了恨。
毕竟害了荣临王之后,也等于是让她彻底地失去了身为被宠爱着的迟月郡主的那一段日子。
至于这么数十年来呆在荣临王妃身边,她也觉得那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母妃了,荣临王妃对待她,也跟以前在王府里完全不一样。
后来的荣临王妃对她就只是很严肃,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练琴,对她表现出失望和厌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她,就让她在一处住所那里生活。
对于荣临王妃,她早已经没有了以前对母妃的那种孺慕和尊重喜爱,只不过她已经被教得习惯听从,这么数十年来也就这么过着,浑浑噩噩。
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白发苍苍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几年可活的时候,才来叛逆一次,逃离了她。
找到荣临王,她再次感觉到了以前那种久违的父爱,自然是走到了这一边来。
这一边的,才是真正像是在生活和人生,才有亲情。
“真的可以,我和安伽会好好研究一下,安伽之所以要了原来的荣临王府,也是因为觉得王府那里很适合培育好药材,所以,王叔,你那王府给了安伽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也许以后真的就得靠着安伽从王府培育出来的药材,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