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男子道。
“那是因为没拆线的缘故,”季清宁道。
她拿了剪刀来,帮忙把线剪断,然后道,“有点疼,你忍着点儿。”
男子点头。
季清宁拿镊子夹线,拉扯间,男子闷疼出声来。
忙了半天才处理好,然后上药,道,“好了。”
男子穿衣的时候,季清宁拿银票。
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拿在手里少了一分真实感。
男子把锦袍穿好,坐下来倒茶喝,季清宁瞅着他,“已经好了。”
“我知道,”男子道。
“那你还不走?”季清宁道。
男子看着她,“我家住的远,今晚回不去了,我晚上住这里。”
季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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