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铜金色的阳光就被收敛于海平线上。自然光线昏暗了下来,工作人员打开了灯光。
张雁声站的地方有灯,背后都是光,岳松看着她,像是融在了光里。
那些漫反射的光打在她脸上,皮肤没有一丝瑕疵,吹弹可破,近乎完美。岳松的视线禁不住落在了她的唇上。
微微勾起的嘴角仿佛自带诱惑。刚才碰触过那里的指尖,有些发烫。
气氛正好。
张雁声想,岳松要是这时候低头吻她,她不会拒绝。
她拒绝被别人的关心和在乎软化,却绝不拒绝偶尔品尝这份温柔。
她分明地看到了岳松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那是男人动了□□的外露表现。
岳松却硬是别开了视线,微微转头看向了别处,说:“我们上去吧,不看着点,立晨又要胡闹了。”
“……”张雁声,“噢。”
所以,还是怪她现在年纪太小吗?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吗?
才想着,便有水流从天而降,并听到了徐立晨嘎嘎的笑声。抬头,徐立晨带着张鹤翎端着水枪扒着上层甲板的栏杆向下探身大笑呢。
果然被岳松说中了,一会儿不看着点,徐立晨就要胡闹。
“有种在那儿待着别动!”被淋成落汤鸡的张雁声笑得咬牙切齿,对岳松说,“得给他点教训!”
同样被淋成落汤鸡的岳松撩起t恤下摆擦了把脸,窄腰腹肌一闪而过:“走!”
两个人上楼去了。
“卧槽!”徐立晨说,“快跑!”
张鹤翎跟着徐立晨疯狂逃窜了。
第二天夕阳落下海平线的时候,所有的游艇都到了约定的海域,在组织者的指挥下,按照预定的位置排列好了顺序。船和船之间以渡桥连接,形成了一个闭环。
每艘游艇都多多少少承担了一些项目或提供一些物资。譬如岳松的船,就提供烧烤类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