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才能够最大化。如果到了刀兵相见地步,那就是武人之功,他们这些守土有责的文官弄不好要被朝廷当替罪羊。
  “实在不行,我们要再去一趟流民营了,不过这次凶多吉少,还是我一人前往吧。”叶行远思忖几日后,似乎也只能先这么办,不做出努力尝试的态势也没法交待。
  唐师偃瞪着眼说:“我唐师偃岂是畏缩不前之人?圣人说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若是弃贤弟而去,那成什么人了?同去!同去!”
  叶行远笑道:“朱振既然作乱,想来已是破罐子破摔。说他要进攻县城,算下来不过就是这几日。我们要是说错一句话,大概就要给他祭旗了。前辈方当新婚,当真有此赴汤蹈火之念?”
  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有性命危险。朱振作乱,手下有一两万人追随,虽然草莽龙蛇,但鬼知道有没有天命引诱,他要杀人不过一念之间。
  唐师偃缩了缩头,“既然贤弟你都这么说,我笨嘴拙舌,只怕反而不美,要不然就贤弟你一人前往,我默默祝祷,摇旗呐喊。”
  该怂时候就得怂,唐师偃毫不犹豫的矢口反悔,叶行远大笑两声,并不以为意。他去见朱振也只能见机行事,确实没必要拖着唐师偃一起去冒险。
  朱振的心思,叶行远七七八八也能猜到一部分,也知道怎么对付他的症结所在,但此时朱振行事鲁莽近于癫狂,还能不能听人说话讲道理为未可知。
  真要朱振翻脸不认人,叶行远也只能想办法撒腿就跑,这种时候唐师偃要是跟着去反而成了累赘。
  怎么说服朱振,叶行远心中有了腹案,但是具体环节却还有一个大关键未曾畅通,始终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计划。但时间紧迫,已经不容他再多想,今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