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音在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里飘荡。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妈妈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请到我们心照不宣的酒吧门口领取。”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妈妈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请到我们心照不宣的酒吧门口领取。”
“井西允先生,井西允先生,妈妈送你的崽崽小牛奶到了,请到我们心照不宣的酒吧门口领取。”
……
一句话,用东国语言、e国语言和通用语言反复播放,如同魔咒。
整座城市都听到了这离奇又古怪的广告。
很久以后,城市里的居民还记得那一天的傍晚,广播跟抽风了似的播放着古怪的魔咒,“井西允”的名字遍布大街小巷,第二日在社交媒体和纸媒官媒上传播着,“井西允”一下成了a城未解之谜。
而——
被迫社死的井西允本人,在听到循环广播时,脸色沉了沉,如同面具的僵硬表情里裂开一丝丝纹路。
良久,他将杯里的伏特加一口饮尽,放下几张纸币,起身离开酒馆。
*
同一时间,白术待在酒店套房里,听着全城响彻的广播,满意地眯了眯眼。
尔后,她把窗户关上。
声音隔绝在外。
一回头,她对上牧云河一言难尽的表情。
“怎么?”白术问。
牧云河由衷地问:“你确定你这样不会激怒井西允吗?”
白术反问:“他怒不怒跟我有什么关系?”
“万一楚馥……”
“没关系。”白术安慰他,“哪怕他再生气,也会给楚馥留一口气。他对楚馥怎样,我们还回来了就行。再说,他暴打楚馥一顿,正好解气,不是吗?”
牧云河:“……”不,我没有,我不是,别瞎搞。
作为一个和平爱好者,牧云河虽然去监狱经历过洗礼,但想要一时半会儿迅速接受白术的行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