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过来拿“证物”的江南枝,拿着手机看八卦,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ep;&ep;正挂着耳机听听力的白术,暂停了声音,疑惑地看向她。
&ep;&ep;“嗯?”
&ep;&ep;白术歪了下头。
&ep;&ep;江南枝重复了一遍,手指点着手机屏幕,“你早几天就被骂了,她怎么不出来帮你澄清?”
&ep;&ep;“她恨我。”白术淡淡道。
&ep;&ep;“怎么?”江南枝讶然。
&ep;&ep;“因为她不喜欢‘受害者’这个身份。”白术垂下眼帘,轻描淡写地说。
&ep;&ep;白术离开宿舍,不是因为那两个被退学的室友。
&ep;&ep;而是因为“被欺负”的室友。
&ep;&ep;那名室友觉得白术多管闲事。
&ep;&ep;因为这事闹大后,对她生活造成诸多不便。她性格不强硬,没敢跟其他人发泄,只对白术摆冷脸。
&ep;&ep;那时候纪远没走多久,留下一大堆破事,白术忙得焦头烂额,没空跟她纠缠,干脆就搬出宿舍了,眼不见为净。
&ep;&ep;“你帮了她,她还埋怨你吗?”江南枝咂摸了下,倍为震惊。
&ep;&ep;“……”
&ep;&ep;白术没说话。
&ep;&ep;任何一件看似毫无逻辑的事,其实背后都有一定的合理性。
&ep;&ep;只是,她没兴趣知道背后的逻辑线,也不想对这人加以评论。
&ep;&ep;——她又不闲。
&ep;&ep;倒是江南枝,自顾自地骂一阵,叨叨咕咕的,骂爽了才算停歇。
&ep;&ep;她们俩坐了一段时间,等警察清点完“证物”,又确认完白术提交的视频证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