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几头受了伤,无大碍。”
“你们怎么没有阻止他们释放信号符?”太史慈脸色肃穆问道。
“敌人太狡猾了,他们引开了我们,用一傀儡人代替那个留下来的人,无奈让其释放了信号符。”一个士兵汇报道。
“没事,无需责怪。此事我们早有预料,可应对之。”
“除了范曾,还有一伙人呢?”林牧又问道。
“他们消失不见了。不过应该是没有离开附近,只是使用了什么道具隐藏起来了?”
“沮授和那四个异人,都消失不见了?”林牧听到汇报,眉头一挑。
沮授不敢入皇权更迭之局,而那四个异人,也许会有些许威胁,特别是他们可能会联系张让等,将张恭被他杀死的信息告之。至于张让信不信他们,又另说。
“主公,需要通缉他们吗?就说他们协助范曾等围杀两位宦官大人,将罪责都推在他们身上。”太史慈建议道。
“无需如此。一旦牵扯到他们,也会牵连到沮授的。我也不想他卷入如此之局中。”林牧摆摆手道。
“那他们会不会将今天之事告发出去?”太史慈眉头微皱道。
“不管如何,我们与宦官阵营,甚至是接下来的外戚阵营,都要结仇了。只要不是太叛逆之事,应该没事的。”
“至于张恭他们的仇,呵呵,说不定此刻龙廷内已经因为此事而爆发了,不过不是针对我们的,只是借题发挥。”林牧仿若把人性看透,幽幽道。
“我手中还有陛下给的底牌,哪怕是张让他们动用有传国玉玺的圣旨罢免我,都行不通……”林牧想起那份天子书卷,悠悠说道。
“也许,陛下当初给我底牌,就是为了防备宦官阵营,以防反噬。”林牧微微眯着眼眸,意味深长道。
帝道之术,是天下最难之道。
“报!!~~”就在这时,一头紫阳飞驰而来。
“回禀主公,西面和东面、南面三面,各有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