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来。
不是李悼做了什么手脚，而是他的喉咙声带严重损伤，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
“我以为，像你这种拥有着强烈信念的人，应该绝对不会做出向自己敌人屈服这种举动才对。”李悼直视着孙卓越，淡淡道：“所以，为什么背叛我？”
“不是背叛，因为本来就只是合作？”
尽管孙卓越没有出声，但李悼还是直接读取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听到这个理由，李悼不由哑然失笑。
“人体实验毫无人道可言？那些罪犯虽然有罪，但并不是没有改过的可能？我这属于过度私刑，同样是一种罪恶？”
“原来如此……是因为和你心中的正义理念严重不符了么。”
“嗯还有那个常远的遭遇？变成了一个全身长满疙瘩的怪物，每天遭受难以忍受的折磨……其实当初他要是不私自从研究所逃出去，绝大部分副作用都可以消弭祛除的。”
“不过……算了。”
李悼决定不再浪费时间，随手打了个响指。
随着这记响指出现，被他逼入孙卓越体内的那滴血珠顿时就像种子一样生长起来，瞬间就蔓延到了孙卓越全身各个部位。
撕裂全身的痛苦猛然将孙卓越整个人笼罩，他猛地瞪大眼睛，张口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哀嚎，而在这哀嚎声中，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惊人变化。
大量赤红色的肉芽从他体内生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生长交织，将他整个体表飞速覆盖，形成一处处强壮到爆炸的恐怖肌肉。
残缺的肢体很快再度生出，并且远比此前更加粗壮有力，一条条比电线杆都要粗壮的大腿上全是虬结的肌肉，足部直接变成了利刃一般的尖锐形态。
噼里啪啦的骨节爆响声中，一条长达三米的巨大蝎尾生长了出来，将坚硬的地面轻易甩出一道巨大的裂痕。
转眼间，孙卓越就变成了一个身形高大、全身赤红，有着六只碧绿眼睛和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