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程千帆故意攀扯出来的。”
不过,旋即他又皱起眉头,“前辈,请看看这张便条。”
井上彦接过了便条,低头看了看,却是脸色一变。
“前辈,这是山崎副馆长的笔迹吗?”菅沼真一郎问道。
“这确实是山崎的笔迹。”井上彦点点头,他的眉头紧皱,“不过,且不说有没有平川又右卫门这个人,就是确实是有这样一个人,山崎也不可能给巡捕房留下这么一张有辱国体的便条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菅沼真一郎,“所以,便条确实是山崎君所写,但是,便条非常有可能是山崎君受到胁迫情况下所写的。”
“只有这种解释说得通。”井上彦点点头。
“我看了尸体的检查报告,上面说山崎君生前遭遇过暴力殴打,所以,他很可能生前被人用刑。”菅沼真一郎说道。
他看着井上彦,“前辈,我来上海的时间并不算长,对于这个程千帆虽然也有所耳闻,不过,称不上太了解。”
“前辈,你认为这个程千帆是否有胆子对山崎君动手,甚至还刑讯了山崎君?”菅沼真一郎表情严肃问井上彦。
……
“程千帆在法租界的权势不小,做事情也以心狠手辣著称。”井上彦沉吟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客观承认,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和帝国非常亲近的。”
停顿了一下,井上彦说道,“或者说,这个人是帝国值得信任的朋友,这个说法也是可以成立的。”
菅沼真一郎露出思忖之色,“这个说法也在宪兵司令部内部也听说过,宪兵司令部内部有一些同僚对于程千帆的印象也很好。”
“所以,尽管公馆此前和程千帆有过一些误会,但是,误会已经解开了,而且……”井上彦说道,“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程千帆都不太可能对山崎动手,更不会,不敢杀害山崎。”
“那么,前辈的意思是,你并不认为山崎君遇害之事和程千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