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播磨吩咐宫本一浪出去叫人,即刻将全林送往蝗军陆军医院抢救。
看得宫崎健太郎郁闷的样子,他也只得摇摇头,“也不能全怪你,我今天用刑也过重。”
他确实是没有过多责怪宫崎健太郎,自己这个好友骨子里鄙薄中国人,被全林这个支那人吐了一口血水,好友能够在怒气冲冲的去拿枪的时候,做到强忍怒火、没有失去理智,而是选择用刑具,这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
荒木播磨与宫崎健太郎边走边说话。
回到荒木播磨的办公室,程千帆拎起门口放在地上的红酒礼盒进屋。
“你就放在外面地上?”荒木播磨惊讶问道。
他可是知道这红酒礼盒里面装了什么的。
“你方才不在办公室,我也没地方放。”程千帆微笑说道,他压低声音,“放心,没人敢偷拿。”
荒木播磨摸了摸鼻子,确实是没有人敢偷拿,应该没人会不知道这是程千帆托他荒木播磨的手送给课长的红酒礼物吧。
法租界中央区巡捕房的‘小程总’是课长的贵宾,课长爱喝‘小程总’送来的红酒,这在特高课内部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至于说有多少人猜到了这红酒的秘密,那就无从晓得了。
……
程千帆一句话便令荒木播磨惊讶出声。
他走到门后,确认房门关好了,这才放心。
“你之前不是说菊部宽夫的死,与你无关吗?”荒木播磨压低声音问道。
“枪手是李浩负责找的,他们具体何时动手,我也无从掌握。”程千帆点燃一支烟卷,连吸了两口,说道,“菊部宽夫一直待在浅草旅馆,极少外出,我此前判断他们也许要再等待两天才可能有机会。”
他弹了弹烟灰,“谁能想到这么快就得手了。”
说着话的时候,程千帆的眉眼间是没有能掩饰住的笑意,或者说,面对好友荒木播磨,他压根没有遮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