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如果需要的话,我会为行动提供情报支援。”
他看着修雨曼,“若组织上批准,我也可以拿枪的。”
他微笑着,“学生兵射击训练,我枪法很准的。”
“不可能!”修雨曼果断摇头,她表情严肃看着李实昀,“你的身份隐蔽和安全是第一位的。”
她看着李实昀,“无论组织上是否会对程千帆采取行动,这件事你都不要再过问,更不要参与进来了。”
“好。”李实昀点了点头。
修雨曼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够劝住李实昀呢。
李实昀笑了。
他确实是极力建议上海方面对程千帆采取行动,但是,他绝对不会参与该行动的,他刚才那番话更多的是试探,试探和自己接头的这位女同志,试探上海方面的工作能力。
倘若修记者直接点头,表示会考虑、甚至是欢迎他参与可能对程千帆采取的行动,他会直接表态,暂时切断和上海方面的联系,暂时静默,最起码也会要求上海方面换一个接头的同志。
长期的潜伏工作,李实昀觉得自己都已经有点神经质了,到了陌生的地方,他最信任的是当地的同志,同时,似乎最要防范的也还是当地的同志。
这位修记者没有令他失望,是一个颇有斗争经验,且很有组织原则的同志。
“这是我所打探到的参加汪伪六大的代表名单,不全。”李实昀将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给修雨曼,“其中有一部分代表应该是被哄绑来参加会议的,组织上要注意加以甄别区分。”
修雨曼纸张,看了一眼,然后她摘下发簪,拧开,发簪是空心的,将纸张卷成细细的,塞进了发簪里,再拧上,将发簪重新扎好。
“对于汪先生的讲话,对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些?”修雨曼问道。
她刚才看了一眼笔记本,询问的问题不够,这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
“汪先生讲了很多,都是真知灼见,其中令我印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