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麻被吓到了,哇哇大哭。
小宝急了,瞪了哥哥一眼,走过来将小侄子抱上楼了。
程干帆哈哈大笑,他坐在沙发上慢慢品茶。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话筒,「我是程干帆,要黄浦路今村公馆。」
两分钟后,程干帆挂掉了电话。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此电话:
宫崎健太郎向今村老师诚恳道歉,请老师原谅他年轻冲动的无礼行为。今村兵太郎微笑着接受了自己学生的道歉,还宽慰说年轻人冲动是正常的,不必太内疚。
看似普通的对话,宫崎健太郎与今村兵太郎这对学生和老师之间已经就此前已经形成的默契完成了再度确认。
此前在今村公馆,今村兵太郎训斥其不可年轻气盛,不可冲动。
程干帆沉默,然后提出告辞。
今村兵太郎似是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吩咐坂本良野送他离开。
程千帆读懂了'年轻气盛,、「冲动'这两个词。
或者说,他非常了解今村兵太郎这个人。
用一句通俗的话说,今村兵太郎属于既当膘子又要牌坊的。
于公,今村兵太郎必须制止他对内
藤的报复行为。
不过,于私,在内藤与他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今村兵太郎会选择他这个关系更加亲近的学生。
严厉批评是表演。
暗示默许宫崎健太郎年轻冲动方为真。
这是程千帆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是基于他对今村兵太郎的了解得出的判断。
这份了解是沉甸甸的,正如同他对今村兵太郎的沉甸甸的赤城之心。
或者,这份了解在此刻也可以理解为宫崎健太郎同今村老师之间的默契。刚才这个电话,宫崎健太郎对于自己刚才的无礼态度,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