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祛除体内的湿气,止泻。”
房靖桦熟练的开药方,抓药。
在房靖桦转身忙碌的时候,病人一直盯着他的后背,眼神闪烁。
“邹大夫真是医者仁心啊。”病人揉了揉肚子,说道,“大晚上的,我都担心邹大夫会不开门的。”
“那不能。”房靖桦笑了笑说道,“医者父母心,你都喊了是急症。”
说到这里,房靖桦的眼眸缩了缩,面色不变,叮嘱说道,“一定要按时煎服,文火最佳。”
“晓得了。”病人接过药包,付了诊费后,却是突然说道,“邹大夫,自己人,我姓康。”
“什么自己人,我不懂。”房靖桦皱眉。
“你懂。”康姓病人说道,“同志,我现在无法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改日我再来55。”
“你乱说什么?”房靖桦生气了。
此人突然敲门求诊,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既没有说出接头的暗语,也没有应有的暗号,房靖桦心中的警觉更甚,直接将这个人赶出去了。
“搞莫子。”他站在门口骂了句,“神经病。”
病人走了以后,房靖桦一倜人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此人是哪一方的?
日本间谍?
汉奸特务?
亦或者国党特务?
他首先排除了这个人是自己人的可能性。
以他在上海地下党组织内部的级别,知道他身份的人极为有限。
不可能有陌生人就这么冷不丁的登门的。
不是他认识的人,更没有紧急联络暗语。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人是不是曾经被捕,或者是地下党机关被破坏后失联的党贝。
不过,这种可能性极低。
反倒是更像是。
试探?
房靖桦眉头紧锁。
不管对方是哪一部分的,这个人如此突兀的出现,这都是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