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走这边。”刘波头前带路,拐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继续前行两百余步,中途拐进了一个弄堂,又走了约莫三五分钟,从巷子里出来,便进入了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马路。
两人来到一个烧饼摊前,买了两个烧饼。
拿着烧饼啃了一会,一辆小汽车开过来,车窗落下,有人探出脑袋,然后车子在两人身边停下。
刘波和方木恒分别在两侧车门上车。
小汽车一踩油门,却是速度刚刚上来又不得不慢下来:
前面有学生在进行抗日宣讲,有市民踊跃聚集,高呼抗日口号。
开车接应的同志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开。
“余老板,甩掉尾巴了?”他扭头问新四军的同志。
“绕了几条街,甩掉了。”刘波说道。
两人从花旗银行门口离开后并没有回安全屋,而是去了旅馆。
果然,经验老道的刘波发现有人跟踪。
他果断喊了方木恒下楼,先是用旅店的电话打了个电话,然后却也没有去退房,而是假装外出办事,实际上直接离开,两人叫了辆黄包车。
没多久刘波就发现有一辆小汽车跟着,他故意假装不知,还和黄包车夫说着快些赶去自来火行街,然后却是突然下车,带着方木恒连续绕小巷路,摆脱了敌人。
听到余畅同志这般说,开车的同志松了一口气。
方木恒看着马路上宣传抗日的大学生们,看着他们冒着被敌人盯上的危险振臂高呼抗日口号,他有一些失神,这令他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敌人很狡猾,有革命热情是好事,要小心随处潜伏的敌人。”方木恒表情严肃说道。
刘波看了方木恒一眼,他总觉得木恒这话有在内涵他。
“学工委的同志会保护好学生们的。”司机同志说道。
方木恒摇摇头,当年作为阿海手里培养的积极分子,他和学工委接触过,学工委的同志都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