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雷生远远地看到苏晨德被两个巡捕押走了,他急的满头大汗。
想要带领手下动手从巡捕手中抢人,但是,略一琢磨,吴雷生犹豫了。
马思南路发生枪战,必然吸引大批巡捕来附近,这个时候动枪抢人,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
此外,吴雷生心中难免恐慌,他不知道苏晨德因何被捕。
只是远远的看到苏晨德
“莫非是荒木君顾及此人有伤在身,没有用大刑?”程千帆皱眉问道。
荒木播磨阴沉着脸,摇摇头,“除了电刑之外,几乎所有的刑罚都用上了,这个人嚎啕大哭,连屎尿都出来了,但是,依然没有招供。”
……
“嚎啕大哭?”程千帆露出不解表情。
荒木播磨便简单讲述了拷打审讯燕畅的过程,他表情阴郁说道,“这个人应该是极度怕疼的那一类,但是,经受了如此严重的刑罚拷问,却依然不开口。”
程千帆的心在颤抖,他能够想象到这名上海站的特工所遭受的非人道刑讯。
脑海中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么一副惨状,一个极度怕疼,哭爹喊娘、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子,依然咬牙坚持——铁骨铮铮的好汉子!
荒木播磨摇摇头,“这样的支那人,令人无法理解。”
那是因为他的心中是对侵略者的仇恨,满腔热血化作斗争的信仰啊!
程千帆在心中发出痛苦的吼声!
他没有想到这个被特高课劫走的上海站特工竟然经受住如此残酷的刑讯。
“为什么不用电刑?”程千帆目露残忍之色。
“这个人本身有枪伤,又经受了严刑审讯,他的身体经受不住电刑。”荒木播磨说道。
“是红党还是国府的人?”程千帆问道。
“暂时无从确定。”荒木播磨摇摇头,“不过,课长判断是特务处那边的可能性更大。”
“理由呢?”程千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