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在我心里,我更加倾向于认可你是刘波,而不是什么濑户内川。”
刘波闻言,明显很高兴,方木恒这么说,意思是把他当做是中国同胞。
他没有开口说话,继续听方木恒说。
“上次在南昌再见面,我第一感觉就是好尴尬,想到自己被你耍的团团转,我就尴尬。”方木恒说道。
“我当时也说了,要谢谢你,谢谢你引领我走到红色道路上。”刘波微笑说道。
方木恒便瞪了刘波一眼,要不是他知道刘波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他真要打人呢。
刘波哈哈一笑,他问,“现在还有点尴尬?”
方木恒点头,又摇头,最后说道,“敬重之情大于尴尬,革命友谊重于一切!”
刘波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爽朗大笑。
两人伸出右手,重重握在一起。
“木恒,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的?”刘波问道。
“我奉命来见‘余畅’同志。”方木恒正色说道。
……
此时此刻,青龙山郁岗峰上的乾元观。
去年六月,新四军第一支队在陈司令员的带领下进入茅山。
司令员将司令部、政治部设在乾元观内。
这里也成为茅山抗日根据地的最中心地带,甚至被同志们私下里称作‘小延州’。
去年农历八月十四,日寇入侵乾元观,部队在茅山深山中和敌人打游击。
因不愿透露新四军行踪,乾元观住持惠心白等十三名道众被日寇残忍杀害,千年道观化为废墟。
现在的乾元观已经不能称作是道观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一名年轻的新四军军官阔步走来。
“司令员在吗?”何关问道。
“何排长,司令员在里面等你呢。”哨兵战士说道。
何关没有直接进去,整理了一下军装,将新四军军帽正了正,这才昂首挺胸走到漏风的破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