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自己的落魄不得志,便大肆吹嘘自己是奉陈漓夫之命而来。
他见到李萃群后的第一次会谈,便大谈特谈:“我这次是奉漓夫之命而来的,因为在后方,大家都看到抗战这样抗下去,总不是一个办法。”
“我们真正的对手是红党,红党所谓的抗战到底,就是要抗垮我党,就是唯恐中国不乱。”
“为了国家的前途,漓夫要我到上海来开路。”
“待时机成熟,他也要来的。”
“不过在未成熟的时候,我们应当代漓夫保守秘密。”
听到丁目屯又在打着陈漓夫的名义大说特说,李萃群有些头大,他自觉已经给足了这位老领导暗示,双方可以更加坦诚一些。
急于在日本人手下大干一番的李萃群,不想再听丁目屯在那里云山雾罩。
他直接从身上掏出手枪和一摞钞票放在丁目屯面前。
……
“你这是何意?”正在大吹法螺的丁目屯吓了一跳,问道。
李萃群的眼眸散发出摄人冷芒,他逼视丁目屯,“丁兄,给句痛快话吧!”
“你愿意干,就收下这钞票,我们一起干,你仍然是我的上司,我愿以你马首是瞻。”
“不干呢,也不要紧,我李萃群是汉奸了,丢了你的面子,你就拿这支手枪打死我!”
丁目屯闻言不语。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钞票,又看了一眼李萃群。
最后,又看了一眼钞票。
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没有在手枪上面停留。
思索片刻,丁目屯叹口气,他拿起了钞票,“你知道的,我是不会拿枪杀你的。”
李萃群看到丁目屯拿起了钞票,大喜。
“丁主任,你我再度共事,可喜可贺,当浮一大白。”李萃群高兴说道。
丁目屯脸上带着笑容,心中却是不满,他不喜欢李萃群这话里的一个用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