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熟悉方木恒同志,如果我不认识他,按照组织纪律,除非确有必要,我不会询问你这位新四军同志的身份情况,你也不必告知于我。”
“明白了。”何关点点头。
……
“有没有考虑过回家一趟?”罗浩然问道。
何关没有立刻回答,他略一思索,“罗部长,我家中的情况你是清楚的,我的舅舅是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
“中央巡捕房的金总嘛,久仰大名。”罗浩然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看到何关正要解释什么,他摆摆手,“何关同志,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金克木先生对于日本侵略者是痛恨的,他是愿意为抗日事业做一些事情的。”
“组织上已经接触了我舅舅?”何关惊讶问。
“还没有正式接触。”罗浩然摇摇头,“不过,此前有我们的同志被程千帆的人抓捕,我们当时是走了金克木先生的关系,赶在程千帆将我们的同志移交给日本人之前,成功将人救了出来。”
他看着何关,表情郑重,“尽管莪们是通过钱财疏通关系、联系上金克木先生的,但是,根据我们的分析,金克木先生应该猜到了要释放之人的身份。”
“他收钱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说,组织上认为金克木先生是愿意为抗日做贡献,愿意支持抗日事业的。”罗浩然说道。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想要回家一趟,准备和舅舅好好谈谈。”何关想了想,表情严肃说道。
“很好,这也正是组织上的考虑。”罗浩然欣慰的点点头。
“我一定劝说舅舅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抗日事业中。”何关说道。
“要掌握分寸。”罗浩然思忖说道,“事实上,我们的考虑是,并非要求金克木先生旗帜鲜明的投身抗日,首先,法国人是不会放任一个旗帜鲜明的爱国者继续担任总巡长一职的。”
“其次,所以,这样会对金克木先生和其家人带来安全隐患。”
“组织上的意思是?”何关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