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俞折柳上身的伤口处。
一声惨叫后,是戛然而止,是一股肌肉烤焦的焦臭味。
看着昏死过去的俞折柳,宫崎健太郎露出折磨人之后的快意笑容,随口问道,“这个人会怎么处理?”
“要被处理掉的。”荒木播磨淡淡说道。
宫崎健太郎愣了下,明白了处理掉的意思,他随口问道,“不再审审?也许过两天就开口了呢?”
荒木播磨摇摇头,“没必要了,课长已经下令处决此人。”
说着,荒木播磨笑着说道,“这个人千里迢迢从北平押来,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
程千帆有些不解,不明白荒木播磨这句话的意思。
很快,当他看到童学咏的时候,便明白荒木播磨的意思了。
童学咏是红党叛徒,此人招供了法租界的女地下党苗圃,同时招供了红党南市交通站以及南市红党高层一次秘密会议的重要情报。
从表面上来看,此人背叛红党,投靠帝国。
但是,问题就出现在‘结果’上:
抓捕苗圃的行动,出现了意外情况,苗圃趁机逃脱。
对南市交通站以及南市红党的秘密会议的围捕,也走漏了风声,一无所获。
从结果来看,童学咏交代出的情报,却没有带来任何收获。
这很难不让三本次郎等人不产生一丝怀疑。
当然,在三本次郎看来,童学咏出卖红党是基本事实,从审讯过程来看,此人也不像是诈降。
此外,三本次郎询问了对付红党颇有经验的吴山岳,吴山岳也认为童学咏诈降的可能性极低:
红党极少诈降,他们的组织不支持、也基本上是不允许党内同志诈降,即便是被抓捕之人诈降,但是,毕竟是交代出了情报,这是洗不掉的污点,在红党组织看来,此人便是叛徒。
更何况,童学咏交代出的情报,一个是关系到一名女地下党的生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