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为何会认识在法租界潜伏的苗圃?”程千帆走到牢舍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童学咏,开门见山问道。
“你是谁?”童学咏先是看了荒木播磨一眼,然后盯着程千帆看,问道。
进来的这几个人,其余人都身着日军军装。
其中那个矮胖子明显是日军军官,且级别不低。
按理说,这几个人中以那个日军军官级别最高,但是,走到前来问自己话的反而是这个没有穿军装之人。
这个人一身西装,套着风衣,眼睛上还戴着墨镜。
“回答我的问题。”程千帆微微皱眉,似乎对于童学咏不答反问有些不满。
他的内心却是一凛,刚才童学咏看向荒木播磨,而不是看向明显是领导者的三本次郎。
这是童学咏下意识的反应。
为何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反应?
……
童学咏的眼眸闪烁,没有说话。
程千帆冷笑一声,右手一伸。
荒木播磨会意,将自己的南部十四式配枪递了过去。
程千帆关闭保险,枪口直接对准正在熟睡的小女孩。
“说。”他冷冷说道。
“你们除了拿孩子来威胁我,还有什么本事?”童学咏愤怒质问。
“三!”程千帆表情阴狠,冷冷说道,“二……”
“苗圃曾经在几年前被借调在南市工作过。”童学咏愤怒的盯着程千帆,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她在南市工作时间不长,所以,南市的同志大多数不认识她。”
“你为什么能认识苗圃?”程千帆冷声问道。
“国府军警宪特大搜捕,苗圃从南市连夜撤回法租界,是通过交通站安排的交通线,确切的说,是我送苗圃回法租界的。”童学咏说道。
“前段时间,我有一次来法租界办事情,路过电报厅,认出了苗圃。”
程千帆点点头,这便可以解释为何南市交通站的交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