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摇摇头,这小子恐怕还自觉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在他这样的专业特工眼中,处处是破绽。
这小子身上指定有事情。
他倒是不担心何关作恶,这家伙看似嚣张纨绔,实际上内心善良,不会做出欺辱老百姓的事情。
……
愚蠢的何关。
程千帆笑着在心里骂了句。
他将正堂的座钟的时间往回拨了一个半小时。
又将座钟往桌角外侧移了移。
随后,他将猫咪唤下来。
打开门。
指着猫咪一顿骂。
“帆哥儿,这是怎么了?”路过的一个街坊凑过来问,“刚才那是何警官吧。”
“这个小东西,差点把座钟打翻。”程千帆哭笑不得的指着猫咪骂道。
街坊看了一眼猫咪,狸花猫委屈的喵呜一声。
“和这小畜生较什么劲。”街坊也笑了,看了眼座钟,“帆哥儿,这是几点?”
“快中午两点了。”
街坊笑着,倒背着手离开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这个街坊听说了程千帆家里的座钟终究还是被那捣蛋的猫儿弄翻倒地,摔了个稀巴烂。
街坊笑着以此当做趣事和其他人说起,“帆哥儿家里那座钟,该着今天摔坏,快两点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在骂那只捣蛋的猫咪。”
……
距离延德里有好几条街的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河边。
日本浪人宫本三郎的尸体被发现,中央巡捕房副巡长马一守亲自带队勘察现场。
看着死尸的这张脸,马一守就觉得牙花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