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骂你才怪。”
“我洗好了,你俩谁先去?”沐浴完的姜二郎一身清爽地走了进来。
“我先!”江熹景一个鲤鱼打挺蹿起来,跑了出去。
姜二郎坐在竹床边,一边用布巾擦拭头发,一边与江凌商量道,“我看二叔的架势,应会在回京前把你和六妹妹的婚事订下来,你该跟裘叔商量提亲的事了。”
江凌坐起来,满脸都是欢喜,“我明日就去,我想请曾夫人做媒,二哥觉得如何?”
姜二郎点头,“由曾夫人过来提亲,再合适不过。”
曾显志被任命为肃宣路安抚使后,曾夫人便带着孩子从京城过来了,曾显志已搬出后衙,住进城中官宅。曾显志与姜二爷同属京兆府官,又一同出京至肃州查案,两年下来,两人已成莫逆之交。
“那就这么定了。”想到马上能与妹妹定亲了,江凌笑容十分灿烂。
姜二郎擦干头发,转头看到江凌的傻样,幸灾乐祸道,“我看二叔憋着劲儿要揍你呢,你回肃州之前还是主动凑过去挨两顿打吧。否则等我二叔动了真脾气,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明早就请父亲指点骑术。”说完自己的事,江凌又关心起姜二郎的婚事,“二哥觉得袁夏月怎样?”
姜二郎瞪了江凌一眼,“你莫乱点鸳鸯谱,我与袁姑娘今日才初相识。”
江凌坏坏地笑,“初相识又如何?二哥今日跟她说的话,比这两年在肃州与其他姑娘说的话加起来都多。”
有么?姜二郎想了想,还真是。不过这主要是因为袁夏月话太多,他不知不觉地也就说得多了。
江凌给姜二郎讲起袁夏月的身世,“袁夏月的生母也是左武卫战将,在她五岁时阵亡。第二年,袁将军续弦娶了现在的夫人。她的继母虽在吃喝上没委屈了这两兄妹,但对他们并不上心。袁夏月是跟着她长兄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袁夏月性格爽利,善恶分明,除了爱美这点小毛病,其他方面都没得挑。二哥不妨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