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惊讶道,“在梅右?那地界多偏啊,这耍猴的不会真不会选地方。要老奴说啊,耍猴还得在东市南三市才行。五十二年前,老奴随着太爷进京赶考,就是在东市看的第一场猴戏。那耍猴的有本事啊,一个人牵着十六个猴……”
柴小八不信,大声道,“这不可能,再厉害的耍猴人,也牵不住十六只猴!”
厚叔也来了劲儿头,“不是六只,是十六只,老奴数得清清楚楚的。那会儿老奴身上就有十文钱,小猴儿们一个挨一个端着木盘到老奴跟前讨赏钱。老奴一个猴给一个,最后五个没得着赏,一猴给了老奴一爪子,把老奴的衣裳都抓花了。”
柴小八更不信了,“若真有这样的泼猴,早就被人打死了!再说您老刚才还说十六个猴呢,怎么这会儿讨赏的又成十五个了?”
厚叔也不知听没听清这句话,依旧靠在影壁墙上回忆往事,“说起来也怪老奴傻,耍猴人的锣声一停,一圈人都往后退,就老奴一个在那戳着呱唧巴掌叫好,猴们不找老奴要赏钱找谁?”
“哈哈哈,哈哈哈!”想着当时的情景,柴小八扶着影壁墙笑得前仰后合,站在旁边的姜留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拍了拍柴小八的肩膀道,“八哥,我还有要向祖母回话,先进去了?”
柴小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摆了摆手,示意姜留先进去,他稍后便到。
姜留乐呵呵地往里走,知道今日他是没空再进来找自己玩了,厚叔的故事一个接一个,绝对能让他笑到天黑。
天黑后,爹爹也没回来。姜留与母亲、姐姐和弟弟用了晚饭后,便拖着棍子去了任府演武场,略活动胳膊腿后,便将棍子舞得虎虎生风。同来的姜慕燕围着习武场慢跑了几圈,见妹妹还不肯停,便抬高声音劝道,“妹妹,今日便到这儿吧,莫累着了。”
姜留这才收势,呼呼喘息着。
姜慕燕上前为她擦拭额头的汗,心疼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姐,我没事,就是想看自己能把这套棍法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