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以内部的榫卯结构啮合,形状多种多样。哥哥塞给她的是两个拳头大小的木球,姜留放在耳边晃了晃,听到里边有东西滚动的声音,眼睛也亮了。这不就是古代版的盲盒么,拆盲盒她最喜欢了。
这个盲盒也给了她启发,她的雪霞晚也可以做这种款式的盒子,用来装各色胭脂或水粉。
姜二爷选的鲁班锁都很有难度,众人都专注地研究手中的小球,急切地想知道里边是什么宝贝,无心再吵闹。
姑娘和少爷们安生了,丫鬟婆子们才算松了一口气。赵奶娘示意齐嫂在这里盯着,她快步走到院外问东院的管事媳妇常婆子,“嫂子,怎还没动静?”
三夫人这一胎是三胎,按说不该这么慢才对。
常婆子低声道,“三爷没让人去请郎中,应该快了。”
西外院产房内,闫氏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着,姜槐搓着手,来回在院里走动。北院内,姜松和二弟边下棋边等消息。
姜老夫人的目光望向院中,静静品茶。
待姜留终于把鲁班锁解开,取出里边石头的汉白玉雕刻的憨态可掬的小貔貅时,西外院产房内终于传来响亮的哭声。稳婆很快出来报信,“恭喜三爷,三夫人又给您添了位小少爷,母子平安。”
“太好了,太好了!”消息传到东院,姜慕锦扔下手里的鲁班锁,开心跳了起来。
姜留握着小貔貅,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深深觉得这个弟弟是带着财运来的。
消息传到北院,姜家两兄弟也很欢喜,姜松笑道,“母亲有五孙儿了。”
姜老夫人站起身道,面上带笑道,“娘去看看。”
姜老夫人出了北院,缓缓向西外院走去,心中却不似面上这般晴朗。小儿子还没有儿子,庶子却有两个了,这叫她怎么开心得起来?她本以为五郎会托生在二儿媳妇腹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