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李夫子的夫人,可不能什么都不会的。
温意侧头想了一下,“琴棋书画都略懂,但是不擅长,不精通,唯一精通的想来就是医术了。”
“这女子可不能不懂得琴棋书画啊,懂得医术有什么用呢?女子总要嫁人,嫁人之后就不能出来抛头露面了,日后出来交际应酬,也得要一两样看看门口吧?”
“嗯,是的,确实如此。”温意对这些不感兴趣,随便虚应了两句,便对书童道:“你跟我回去抓药吧。”
“是!”书童应道。
李夫子见温意拿起药箱要走,不由得站起来,“温大夫不忙着走,小生还有话要跟你说的。”
温意笑意晏晏,“是要紧事吗?如果不是要紧事,我得回去做饭给京默和重楼了。”
李夫子心里打什么主意,温意怎会不清楚?这几个月来尤其明显,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看他如今的神色,似乎是要挑开来说了。
温意特别不愿意应付这样的局面。
李夫子神色颇为严肃。“肯定是要紧事,至少,小生认为对温大夫来说,是最关重要的事情。”
温意推搪道:“如果是关系我的,那就没什么要紧事了,毕竟现在对我来说最要紧的就是我一双儿女还没吃饭。”
说完,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背着药箱就出门。
“温大夫还没收诊金。”李夫子怔愣了一下,猛地喊道。
“义诊!”温意头也不回地说。
李夫子疾步追出来,拦住温意,口气不善地质问:“温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温意不解他为何动怒,莫非是求爱不遂恼羞成怒?
李夫子面容带着微愠,“义诊?据小生所知,温大夫每月都举行义诊,对象都是没银子看病的穷苦百姓,温大夫不收我的诊金,是看不起小生吗?”
“不是这个意思。”温意想起这位李夫子可是最要面子的,“只是觉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