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她身旁伺候?”
小德子惶恐地上前,道:“奴才是以为温大夫睡着了,免得宫女毛手毛脚的吵醒她,这才安排人出去的。”
皇帝这才息怒,又问小德子,“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小德子道:“回皇上的话,如今酉时末,再过半刻便是子时了。”
皇帝嗯了一声,对温意道:“马上就子时了,不如今夜先不出宫,在宫内留一宿,这天看着就又要下雨了,免得来回奔波,累了身子。”
温意已经是迫不及待地要逃离这个皇宫,一分钟都不想多留,哪里愿意多留一晚?当下便道:“不了,民女虽身在宫中,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把要毒害民女的凶手绳之以法,皇上,有王爷护送,民女没事的。”
皇帝沉吟片刻,道:“也罢,免得打草惊蛇,你们去吧。”他回头看着宋云谦,郑重地吩咐,“你一路上好生照顾她,莫要出什么乱子。”
宋云谦隐忍不发,敛去眼内的烟波浩瀚,道:“是,儿臣遵旨!”
宫女搀扶着温意出门,门口已经备下了肩舆,温意上了肩舆,皇帝又道:“不必太过忧心,这凶手迟早能揪出来,找到凶手,你就安全了。”
温意低头谢过皇帝,轿夫抬起温意,宋云谦紧跟在后,离开了御书房。
上了马车,宋云谦一把抱住温意,恨恨地道:“到底是谁要下毒害你?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他。”
温意手心冰冷,伏在宋云谦的胸口,疲惫地道:“谦,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我自有法子!”
宋云谦握住她冰冷的手,他记忆中温意的手一向都是温暖的,这般冰冷,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三年前她死的时候,他抱着她三天三夜,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慢慢地冰冷僵硬,那是怎生绝望的一种情绪?如今因着她冰冷的手,三年前失去她的痛楚又在泛滥上心头,折磨得他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她把今日在御书房与皇帝的对话都告知了他,末了,又道:“所以今晚你要说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