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面前。”
诸葛明瞧着他,“说这些气话有什么用?她要是死了,你比谁都伤心。”
“你说什么疯话?本王如今是厌恶她厌恶得不得了,她死了干净,免得本王瞧见心烦。”宋云谦冷毒地道。
诸葛明打发了小三子和小人出去,单独与他相对,直言道:“若真的无所谓,你就不会因为得知她自伤而这样暴怒了,你分明是在意她,却又不承认,在我跟前,你从没试过这么隐藏自己的心事的,承认喜欢她,有这么难吗?”
宋云谦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地道:“你自以为很了解本王吗?”
“是的,我不了解你,但是你也不了解你自己。”诸葛明道,“你不想承认,没有人可以逼你。”
宋云谦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真的喜欢温意,喊了人进来,道:“你立刻备马车,本王要入宫禀报父皇,本王要休了她。”
诸葛明打发下人出去,关上门,直直看着他,“好,我相信你不喜欢她,但是无端休妃,你想被人议罪吗?我承认,她这一次做得确实不够聪明,但是,无非也是想你多关心她。”
“若本王要关心她,她不做任何事情本王都会关心她。若本王不想关心她,她哪怕是死了,本王也不会看她一眼。你每日去跟给她疗伤,把此话转告她。”宋云谦冷冷地道。
诸葛明知道劝不进去了,也没打算再劝。否则再多说几句,只怕他连自己都要生气了。
第二日,诸葛明去给温意疗伤,打开伤口的时候,看到腿上密密麻麻的针孔,他叹息摇头,“你何必这样?”
温意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问道:“什么?”
诸葛明为她上药,道:“谦这个人,是受软不受硬的,他十分痛恨耍手段的人。”
温意手里捧着金针术,因为金针术的封面已经破损,所以她让小菊用锦布包裹然后缝上,所以,诸葛明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温意一边看书,一边听诸葛明说话,难免有些分心,她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