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小一百。
另有全国粮票六十斤,肉票十斤,肥皂票五张,六七张布票。
“妈,国家什么都管了,我花不着这些。”
“以防万一。”
“分开放,”顾老提醒道,“大衣里装几张,脚上的鞋子脱了,鞋垫下面藏几张,再放几张在书包里。”
怕他藏不好,茶大娘接过荷包,亲自给他分开装。
小家伙不比上面三个哥哥,早早就离开了家,跟着教官、老师全国各地的跑,有见识有胆量。
他第一次出门,一走最少都得几个月,还没有具体的目的地,犹如小鱼入海,家中没有一个不担心的。
顾老打开药箱,常用的药丸各拿了一瓶装进布袋递给茶大娘,叮嘱道:“塞进藤箱的夹层。”
苏梅带着和暄做了八个木头轮子,两个拉杆,分别给他装在了两个藤箱上。
晚上赵恪回来,拿了叠盖了章的空白介绍信给他,这样万一学生证丢了或是跟学校的人分开了,要去某个地方也方便。
“去了一个地方,先找台电话往家报个平安。”赵恪倒没那么担心,小瑜儿虽没出门历练过,可打从一岁多便跟着他训练,一般人想制住他难。这么要求,不过是为了安妻子和顾老他们的心。
收好空白介绍信,小瑜儿一口应承道:“好。”
却不曾想,因为电话,徒增了许多波折。
翌日一早,赵恪请了假,开着拖拉机带着苏梅和闺女一起送小瑜儿到前进中学与大家汇合,同行的还有钱乐水的弟弟钱乐喜,何珊娘家的侄子何庆生。
杨场长的儿子杨建修早早就提着行李等在了路边,看到他们过来,放下东西一溜烟跑过来,攀着车帮爬上了后面的架子车。
“嗨!苏姨、和暄。”杨建修扬手冲母女俩打了声招呼,在小瑜儿身边坐下,撞了撞他的胳膊,“你爸开了车过来,是不是要送咱们去佳市坐火车?”
“校长不是找你爸借了农场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