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你住过去呢。三年前你搬去学校,她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顾丹雪脸一红:“好。”
三年前,二妮从镇中学考进市高中,跟她分在一个班,为了体验一把二妮说的集体生活,她硬是不顾大家的反对,从刘舅爷家搬进了宿舍。
说实话,当天晚上她就后悔了。
磨牙、打呼,还有人说梦话,一连几天她都没有睡好,只是拉不下面子反悔罢了。
“摆饭吧。”顾老放下蒲扇,对汪师傅道。
汪师傅点点头,转身走进厨房,搅了搅熬得浓稠的小米粥,飞快拌了个黄瓜,切了盘海鸭蛋。
怕赵恪父子光喝粥吃不饱,汪师傅还馏了十来个包子。
饭菜摆上,大家刚洗好手,挨个儿坐好,拿起筷子,便听大门外有人嗷了一嗓子,哭着骂道:“招瘟的兔崽子,赔钱赔钱,看把我家闺女的手咬的……”
赵瑾四兄弟手里的筷子往碗上一放,一个个推开椅子,就要出去。
“吃饭!”顾老淡定地夹了一筷子黄瓜,对保姆道,“阿茶,你去把她打发了。”
保姆应了一声,出去了。
周兰跟保姆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一见她出来,头皮一麻:“我没找顾丹雪……”
保姆不跟她废话,上前一手一个,提溜着她和二丫,拖着带下了山。
吃过亏,两人乖觉地也不敢叫。
孟子衡端着碗出来,看了一眼,又回去了。
蔡佳微脸色微沉:“韩大梁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是出去执行任务,这一走五六年了,也不见回来。丢下妻女整天在家属区惹事,就没有人不烦那母女仨的。
孟子衡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晚上,苏梅也跟着疑惑地问了一句。
赵恪拿毛巾给她轻柔地擦拭着水湿的头发,闻言,手下一顿:“牺牲了。”
苏梅握刀的手一抖,铅笔尖被她削断了:“什么